【贾尼2017跨年】我从楼顶一跃而下
#贾尼2017跨年
#19：00
鼻子痛的要死，Tony想。酸酸涩涩的，让人想打喷嚏。动动胳膊，似有千钧重。
“ Jar？”他唤那人的名字，“重启系统。”
“很遗憾，sir .”
还是黑漆漆的，管家的声音响在耳边起。“重启能量不足，无法建立连接。”
“ Oh oh .”
大富豪有些后悔了。“或许我们不应该放能量炮当烟花用。”
“您总会这么说。”
“不要总是想着拆穿我。”
Jarvis沉默几秒，耗尽电量了似的。
“那就说点开心的，这很戏剧化，就像一句话。
“我从楼顶一跃而下，鼻梁磕在大铁板上。”
“嘿，闭嘴，Jar . ”
是福是祸？他的AI居然如此幽默。Tony·力拔千钧·Stark努力让自己翻了个身，好歹仰面朝上。将面具掀起，深深吸一口气。“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导航失灵了，sir .”
“能量还剩多少？”
“再陪您聊一会。”
“好吧，好吧。”
盯着黑漆漆的天空，Tony张了张嘴复又闭上。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不论如何都与现在的气氛不搭边。眼睛从左瞥到右，最后还是无奈闭上。
“你说，我该说什么？”
“有很多。比如今天的天气，吃过的早饭，还没吃的晚饭，来不及碰的咖啡。”
“听起来很不做作。”
“您并不是一个做作的人。”
“我估计也就只有你会这么想。”
“有很多人会这么想。”
“这个问题争论不出结果，略过。”
Tony凝望着天空，星星正闪烁光芒。“我过得不是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后悔了。但现在也只能在原地闭上嘴巴，等对方回答。
“嗯，我知道。”
Jarvis停顿一瞬。
“我很抱歉。”
“不，你没什么可道歉的。只是…”
只是，
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Tony stark ,他想。你就是个傻子，毫无根据的自大狂。
“不，您不是。”
那家伙就像一个蛔虫。
“自然，我也不是。”
“好吧，你不是，我投降。”
他想举手，动作却被铁甲限制住。“Jar ,”被迫继续躺着的英雄唤AI的名字。“没有人比得上你。”
“我知道。”
“嗯，你知道。”
管家突然不搭话了，空气陷入一阵寂静。
“明天是周五，sir .”
“怎么，突然有电了？”
“我会为您记住每一个日子，然后现在。”
现在，他说。时间快到了。
“很快啊。”
“他们都是很让人安心的人才。”
“午夜十二点，这是一个美梦。”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起来。“嗯，什么来着，我从楼顶一跃而下？”
“您一向优秀。”
钢铁侠笑出声来。
“那是自然。”
“那么，该说些什么呢。”
意识开始模糊了，Tony感觉眼眶有些酸涩，却还是干干的。
“你是我的港口。”最后他说，“Harbour，懂？Jar，和你在一起很放松。
“与你同在的生活很美好。”
他的老伙计沉默了一下。“我也是，Sir .”
“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您可以好好睡一觉。”
“你会在吗。”
“我一直都在。”
于是他闭上眼睛，直到刺目的白光将自己唤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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